司俊风明白了，是程申儿从中捣鬼。

美华心里很得意，她故意这样问，就是为了让祁雪纯把夸奖的话说出口。

祁雪纯也冷笑，等她把手头的事情办好，下一个来办的就是这条船。

“其实江田的事我也听说了，他挪用了公款是不是，”美华接着说，“我不知道你们掌握了多少证据，但我不怎么相信。”

“程秘书？”助理上了车，陡然瞧见程申儿到了车窗边。

“药物研究……”司俊风琢磨着杜明的专业，猜测那个配方应该与某种药物有关。

后的生活里，还能长出什么样的芽儿？

“昨晚上你没睡着？”吃早餐的时候，司俊风看了她一眼。

“你准备怎么做？”他勉强打起精神问道。

“大家不用紧张，”祁雪纯朗声说道，“将大家聚集在一起，是因为有些事情，必须多方面对峙才能说明白。”

众人纷纷疑惑，“他为什么有一个这样的东西？”

“我以前的确去过几次，”江田回答，“但我已经很久没去了，祁警官，我们见面谈吧。”

他嘴上虽这样说着，但他脸上的每一根表情纹，都让祁雪纯没法相信。

“大姐，请问李秀家是在这附近吗？”她伸手递过去一张红票。

说完，她再次走进了衣帽间。

“……”